元旦去了一趟深圳,累成老狗。
回来的路上,和小马弟 · ALLEN · 虎弟玩了一个文字游戏:
故事接龙
每个人负责一段故事,同时负责对应段落的配图。
没有故事定向,也没有文风控制。
爱啥啥是啥。
而这个持续更新的文章,暂时命名为:
《猩与虎物语》
有没有结尾,能持续更新到啥时候,都没有定论。
话不多说,入正题吧。
猩——①
动车一如既往地往广州驶去。
他坐在车厢里,手中只有身份证、钱包,匆匆而行,甚至忘了带手机。
他什么都忘了,只记得一件事:
“我要永远地离开深圳。”
马——②
他望向身旁已在窗边沉沉睡去的女朋友,陈情旧事不禁涌上他的心头,她太累了。
“恐怕再带不了你去广州玩了。”
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座位,正准备给她最后的自由,一回头撞在了两堵黑墙上......
“就是他了。”两个黑衣人说。
猩——③
“等......等等等等等!!!!”他惊慌失措,忽想起一件事:“我知道你们要干嘛!你们是不是要拿一根长得像按X棒的根状物来将我的记忆洗去?!”
两个黑衣人笑了笑,“原来这次的目标是个幻想狂......”
“那你们想干嘛???”
“想干嘛?自己看窗外!”
他看往窗外,下巴差点掉在地上:
列车飞上了天?!?!
马——④
的整列车厢的乘客像是预先知道了似的,都在低头各干各的,唯有他一人口瞪目呆,不知所措。
他又猛然间想起了自己正准备丢下的女朋友,一回头,还在熟睡当中。
“砰!”
黑衣人干净利落地爆了她的头,N滴血迹落在了一旁看报的老伯脸上,老伯熟视无睹地拿眼镜布擦了擦血,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。
“你!”他满腔怒火夹杂着爆裂出来的绝望涨红了他的双眼,他猛地扑了过来。
“砰!”
他还未反应过来,脑浆已炸裂开来。
猛地睁开了双眼,他发现自己安然无恙地坐在座位上冒着冷汗,一转头女朋友却也还安好地熟睡着......
“原来是梦......”
舒了一口气后一抬头,两个黑衣人从另一个车厢向他走来......
猩——⑤
他还没反应过来,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或幻象,黑衣人已站在他跟前。
“是否在考量眼前的生活是否真实?”其中一名高一点的黑衣人问他。
他还未想好如何应答,另一名黑衣人又发话了:“想想你今天出门时发生了什么?”
出门时发生了什么???
“再仔细看看,我是谁???”黑衣人摘下了墨镜;他端详了许久,才意识到眼前这张脸竟长得和他家的金毛狗——七喜一模一样?!
“那那那......那你???”他平日的沉稳早已灰飞烟灭,只剩下一堆结巴。
“没错,我是可乐。”另一面黑衣人果然长了和他家的猫一模一样的脸。
“你应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——为芬达的死偿命吧!!!!”
马——⑥
“不不不......芬达不是......”
“砰!”
他再次苏醒,身旁竟还是熟悉的场景,飞翔的列车,熟睡的女友,还有两个向他走来的黑衣人......啊不,黑衣猫狗。
他的大脑飞速转动了起来,“我这是陷入轮回了,”他坚定地想到:“首先我得解释芬达的事与我无关......然后走出这个轮回。”
未等两个黑衣人开口,他主动地站起来说:“我跟你讲......”
“砰!”
(某猩吐槽:这么多次砰辛苦音效师了)
第三次苏醒,他站起来大喊:
“我没有杀芬达!”
定睛一看,这一次却没有黑衣人了。
骤然,列车的地板开始摇动起来,地板开始浮现一个个芬达的脸——正是前田没人喂养饿死的锦鲤。
“我死得好冤啊......”“冤啊......”“恨啊......”无数个芬达的冤魂哀嚎起来,乘客们的头不知为何已被鱼头代替,全都瞪着一对死鱼眼盯着他......
他的头脑已然空白了。
这时,列车传来了女朋友的回声:“太平间已到站,请乘客们下车......”
各种鱼头疯了似地涌向他,他不由分说抓起女朋友的手往出口狂奔......
猩——⑦
列车的门口并不像往常一样开在墙上,反而更像一个“天窗”——开在列车天花板上!
“车门”前——姑且这么叫——站了大大小小几十头鱼,有序地排着队,做着同一件事:奋力向上跳跃,试图跳出列车。
“这是在干嘛?”即便惊慌,仍旧好奇。
“鱼跃龙门啊,你是新鱼吧?”一头看似老成的鱼答。
“额,是。鱼跃龙门是为何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让我一一道来:”
“话说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古今多少英雄为江山折腰,多少豪杰为烽火丧魂,皆已故去。精神浩荡,斯人残留。英魂永不灭,轮回恒转,只需跃过此龙门,便可与英魂结合,转世为圣。”
“哦......”
“懂了吧?懂了就后面排队去,我已经算好今天分配的英魂中包含了关二爷、岳武穆、亚历山大大帝,待会被别人抢了先那我不如一头撞墙死。”
马——⑧迷迷糊糊之间他也摸不着头脑,还没反应过来,队伍已经轮到他这了。
“快点啦!”“快啲啦!”“Come on!Hurry up man!”后面的鱼头都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情,毕竟都是投胎投了几百次还没找着下家的鱼。
“我......我我...”他回头看了看瞳孔散开,却仍在行走有如梦游的女友,一时头脑没跟上,拿不定主意。
“哒!”他突然间被踹出了列车。
“落去呐勒脑莫啊!”排最后那鱼头忍不住冲上前踹了一鳍,“够拖磨啊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~~~~~~”他在空中无法控制自己的平衡,牵着女友的手也渐渐不由地被挣开了......
霎那间,他睁开眼,周围的一切都变了。阴森的高台,深邃的地洞,就像是穿越了一样,他的冷汗直往下淌,女朋友也不知了去向。
定了定神,才猛然惊觉对面站着个呼吸沉重的黑衣人,只是这会他戴的不是墨镜,而是头盔。
那人突然手中一抖,一道血红的光束伸了出来。
“I'm your father."
猩——⑨
“You are my father ? So,who's my mother?”来来回回的折腾,让他开始适应这画风骤变的剧情。
“不不不,你应该说’NONONONON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~‘才对”像是患上了上呼吸道感染及气管炎的头盔黑衣人纠正他。
“嗨,先生,我提醒你下:你的印度口音出来了。”
“Cut!!!!!”高台上方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:“你TMD是不是昨晚喝多了,台词都给我忘了?”
“台词?”虽说已经适应节奏,但他还是有点迷糊。
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走出来了一堆人,但从他们满脸颓废的胡渣以及邋遢的衣着来看,这是一个电影的拍摄现场应该没跑了。
“Wow!我变电影明星了?等等,我记得我记得我记得了,我记得这个场景,我叫Luke!对吗??”他向头盔黑衣人求证。
“你才记起来?赶紧的,不然今天又没办法准时下班了。”
“好好好好,我记得了,这就来。”
“OKOKOK,全世界准备~!《Luke & Darth Vader》第三次,Action!”
“砰!”场务敲了导演板。
他的确变成了一个演员,只是他没看到这部电影的名称:
《STAR WARS XXX: A PORN PARODY》。
马——⑩
“I'm your FATHER.”那黑衣人又照着台词重说了一遍。
“NONONONON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~”是这样吧……他心想。
才正说着,那黑衣人慢慢地宽衣解带起来……“Wait,Wait!”他惊慌地喊了起来,毕竟印象中接下来应该是激烈的一场争斗,“What the heck u doing?!?!”
面对他的出戏,导演考虑到这自然放松的状态竟然没有喊cut。
黑衣人摘下了沉重的头盔,里面竟然是一个毁了容的狗头……七喜?!
七喜眼里闪着一丝狡黠的笑意,轻轻地说:“Giving u some love……”
他无法抑制住自己浑身绝望的气息,站也站不起来,只得两只脚直乱蹬尽可能地往后挪动寻找退路。
可惜面对的是一条狗,为时已晚……
“Cut!”导演喊停时他已经快进入半休克状态了,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腚匍匐前进,正准备悄悄离开大家视线。
这时导演发话了:“诶,那个撸客儿啊,还有灯光道具,你们准备一下,下一场拍撸客儿和油儿达马斯特儿的戏昂……”
尤达?!他瞪大了双眼,他已经无法想象自己的体力还能不能支撑下去了,更何况要跟一只绿猴子上演对手戏……
投不了胎摔死也比受这委屈强……他无法考虑再多了,一咬牙一翻身跳出了那万丈深崖。
掉了很久很久,烈风中他睁不开双眼,却隐约感受到眼外的光亮……
猛地一睁眼,
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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